“亲爹他人呢?”

花语鹤眯了眯温润的眸子,目光越过皇甫长安的头顶,借着昏黄的烛光看到了地上那个揉着快要摔断的后腰正龇牙咧嘴诅咒着爬起来的某只骚狐狸之后,不由在嘴角处露出一抹恶毒的笑意……薄唇轻启,口吻却依旧如春风般柔和。

“他们在东厢房候着,你不用着急……外头天冷,多加件衣服,可别冻坏了身子染了风寒。”

“吓!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直接把人带这儿来了!”

尼玛要真的是那样……她就真的可以自绝经脉,无颜见爹娘了!

虚惊一场,皇甫长安平复了心神,抬手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继而才直起身子推开门,随着花语鹤走去了东厢房。

屋子里,宫疏影扶着快要摔碎的老腰,悲愤着一张艳绝的脸,一拐一拐地趴回到了床上……在心底下用最恶毒的言辞把花语鹤那个贱人诅咒了一千遍,一万遍!

靠!那魂淡绝逼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今个晚上是他的福利,居然还耍这样的手段阴他一把!说好的强强联手呢?说好的结党营私呢?!都特么坑爷爷的吗?!哼,既然如此,就别怪你不仁……我不义!

艾玛……话又说回来,这皇甫长安也忒变态了!

就这样把他踹下床,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拔粗来,她不疼啊?!丫到底是有多怕她爹啊?!再这样多来几次,他的小伙伴都要被玩废了啊有没有?!

人森为神马这么艰难?不仅要防火防盗,还要防情敌!还要防亲爹!

特么他又不是红杏出墙,跟自己的女人啪啪啪还这么艰辛……好累,感觉都不会再爱了!

那厢,皇甫长安匆匆地跟在花语鹤的身后,赶去了东厢房,远远见着,那屋子里的灯光是亮着的,然而走近了一推开门,却发现里头……竟然没有人?!

皇甫长安微微蹙起眉头,抬眸看向花语鹤,似乎隐隐察觉到了神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