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清祀抿了抿嘴,道:“我也不知道一共做了几次,反正一直从天黑做到天亮就是了……”

“小祀你给我闭嘴好吗?我没让你回答这个!”

闻人姬幽:娘亲,小祀没救了,蒸的……没救了。

喝了两口茶水,压下了心头的火气,西月涟才想起来,他把闻人清祀叫来的目的。

“对了,你怎么会在长安的屋子里?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房间似乎不在这边的厢房吧?还有……你去找长安的时候,没有见到别人吗?”

闻人清祀自动忽略前面两个问题,敛眉轻轻一哂,邪笑道。

“我去的时候,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好像是叫什么……什么破云鸣钰的?呵,那小子说的话可难听了……”

“说话难听?”西月涟微微蹙眉,“他说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他看不上长安,不想白白糟蹋在她的荡口床上,还说要是长安觉得欲壑难填的话,就找其他的男人帮她泻火什么的……还说,倒贴的不值钱,他越是不屑一顾,长安就越会腆着脸求他……”

西月涟眯了眯眸子,自然没那么容易相信,然而看着闻人清祀的眸子,却是连闪都不闪一下。

“呵……他真的这么说?他敢这样说?”

“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去问长安,这种事情我没有必要骗你。”闻人清祀也知道他不会相信,却依旧倨傲地抬着下巴,“那小子看起来很温和,其实骨子里很狂妄,这种话一般人可说不出来,更何况还是当着长安的面说……便是连我听了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是长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