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人就命手下抱回了大白兔,转而掩上了帘子,带着一群人马井然有序的渐行渐远。

一直等到路边的那几个人影缩成了几个小点,华裳公子才开口问向了一边的女子。

“怎么,夫人你跟她很熟吗?看她鸡冻成那个样子,我还以为她是你多年不见的老相好呢……”

“嗯,她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人。”

女子端坐一边,垂眸望着桌上的棋盘,一手捏着黑子看了良久,却是迟迟未曾落下。

大概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坦白,华裳公子不由抬了抬慵懒的眼皮,笑着问道。

“很重要?有多重要?比我还重要?”

女子头也不抬,淡淡一哂:“比所有人都重要,包括你……包括我自己。”

闻言,华裳公子也不气恼,涣散的眸子依旧涣散,落在女子瓷白的玉肌上,尔后颇有些诧异的发现了他微扬的嘴角,那种由内而外的笑意……是他从来未曾见过的。

“既然这么看重她,为什么不直接跟她见面?”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终于,女子手里的黑子落到了棋盘上,“啪嗒”一下,砸出清脆的声响,“你输了。”

华裳公子支肘靠在一边,懒懒地倚着,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闻言抖了抖睫毛,朝棋盘上递去一眼,果真是回天乏术。

“呵……夫人的棋艺好像更精湛了,以往下到这会儿,还能苟延残喘一阵,如今却是连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