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月居高临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你说谁乱吃飞醋?”

“我我我……我乱吃飞醋!我乱吃飞醋!”

南宫璃月这才收敛了神色,抬手轻轻扯了一下衣摆,淡然道。

“松手。”

皇甫长安抬头,小心翼翼地求证:“那你不吃醋……啊不是,那你不森气了?”

南宫璃月剔着眉梢,不明所以地又哼了一声。

“本王为什么要生气?”

“啊……没有!”皇甫长安立刻松开爪子,继而扯起嘴角狗腿一笑,“当我什么都没说!”

“爹——,公子……”边上,南宫景鸾终于缓过劲来,爬起身作势就要扑到皇甫长安的怀里,可怜巴巴地诉苦,“我胸口好痛啊……你帮我揉揉,帮我揉揉……好不好?”

“好,哪里痛?爹帮你揉……”

皇甫长安回过身,刚伸手要帮南宫景鸾按压伤口的淤青,却不想手指还没触到他的衣襟,南宫景鸾整个人就被南宫璃月一把拎了起来,尔后运行内劲一掌拍到了他的胸口,帮他把体内郁结的气血悉数打通。

如此一来,南宫景鸾也不好再嚷嚷什么了,等南宫璃月松开手,也只是后退了两步,抱着皇甫长安的手臂有些心有余悸地躲在她的身后。

南宫璃月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冷锐的目光锋利如剑,似乎要射穿南宫景鸾的七魂六魄。

“这个院子是王府的禁地,外面有重兵把守,除非本王允许,否则外人一概不得擅入……所以,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