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停顿了片刻，然后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话到了嘴边，肖雅没有如实说出来，反而垂眸甩锅，“我是担心王洋，他这些天对我很好，很照顾我，我不想让他有事。爸爸，你就帮忙通融一下吧。”

听过肖雅的话，王洋内心划过自嘲的笑，心想这还真是亲父女啊，出了事，先把自己摘托干净。

在王洋暗暗埋怨的时候，电话那边的人开口说了话：“现在事情已经不在我的掌控之下，你要我怎么通融？而且这次的事不只是王洋要受罚，我也难辞其咎。这个时候，你就不要给我出难题了。”

听过父亲的话，肖雅的脸色都变了。

她抓住手机，失神地喃喃：“所以呢，王洋的一切都完了？”

“事已至此，哪还有什么翻盘的可能。除非……”

父亲的停顿，让肖雅看到了希望，忙问：“除非什么？”

“人证能改口，再将一切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可就算他这样说了，谁能信呢？”

“信不信，不重要。反正如此一来，能少一项罪责。”

很明显，这就是在找替死鬼。

如果是平日里，肖雅一定对这样的做法嗤之以鼻。

可是现在……

肖雅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抿起唇。

倒是肖雅的父亲，有些不耐烦了，说：“这些就不是你该思考的，专心做你自己的事，知道了吗？”

“哦。”

肖雅又听父亲唠叨了几句，就与父亲互相按断电话。

王洋一直在旁边听着，自然的，也听到领导给出的建议。

但他又觉得这建议不太完美，就说：“改口供，认罪什么的，太麻烦，不如让那个人证永远都没办法再说话。如此一来，就少了人证。证据不足，还怎么判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