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向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那曾经的屈辱和愤怒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在被那个人无微不至的宠爱了七年照顾了七年之后,那些曾经的事情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扪心自问,自己真的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那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自己唯一会想到的只有他?

尚谦曜模模糊糊的想到,花尽最后的力气,拨出了一个电话,也不管那边人的反应,嘶哑道:“我发烧了,你管不管?”

嗓子火辣辣的疼,就说那么两句话仿佛被刀子一点点的刮一般,尚谦曜的神智越来越少,那一边没有任何反应,只听得到那个人静静的呼吸声。

恍惚间,尚谦曜看见那个人温和包容的笑容,手指越来越无力,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尚谦曜轻道:“空安……”手机从手中滑了下去,只听见“哐当”的声音。

尚谦曜知道,那个人不会不管的,他还想活下去,不想那么早早的离世。

也许以后,真的可以和那个人好好的过,那是这世上唯二两个真心对自己的人。

在尚谦曜的电话来之前,沐空安正在一间咖啡厅的包厢里应付薛家小公主——薛翔月。

薛翔月自英国回来不久,就在宴会上见到了沐空安,由此展开了热烈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