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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是这样,臣女是有事找阮姑娘。”

“既然朕的话不管用,板子总该有用。”魏濯对她的解释置若罔闻,不耐地下着命令,“拉下去,杖责五十,若还能走路,再加五十,到出不了家门为止,留一条命足够。”

他走至蓝相身边,压迫感愈发骇人,“世人皆知蓝相宠爱女儿,想必现在恨不得替她受刑,朕体恤蓝相为人父母的心情,这刑罚,你一起受着便是。”

两人来时光鲜亮丽,现在跪在地上任人拖走,狼狈不已,隔了十几米依然能听见求饶声。

外人不知实情,只听说蓝家父女惹恼了景霆殿的小宫女,一个个都捂着胸口反应了一会儿,暗自决定今后避着点这位不知何方神圣的神圣。

屋内,阮阮面无表情地收起桌上的信纸,从魏濯身旁走过,却被他一把拉住:“阮阮,信上写了什么?”

“写了什么你不是一清二楚吗?父皇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吧?”

魏濯坦诚地点了点头,“我这不是,要跟你搭话么?之前没告诉你,是怕你难受。”

“所以你连知道了我是魏姝仪,都不愿意说出来,也是怕我难受吗?”阮阮几乎快要掉下眼泪,“看着我装傻充愣掩饰自己的身份,是一件特别好玩的事情,对不对?”

她还是压不下心中的耻辱感,在魏濯面前,自己的尊严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永远被他踩一脚,压一等。

年少时热烈的喜欢,在如今看来已经不能再用这个词来形容,更适合的字眼叫做恬不知耻。她曾经那样恬不知耻地去引起魏濯的主意,可从来没有换回过一次正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