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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药瓶外面涂了真正的毒,昨天喂她吃下的哑药,正是这种毒的解药。

所以,她只是短暂地失声而已,魏濯却中了毒。

这种挑拨离间的诡计,只有疯子才干的出来,说出来确实没办法令人信服。

魏濯定然也不会相信。

单凭她昨天不合常理而扬起的手掌,就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彻底失去信任,他以后也不会再帮自己,拿那张纸出来,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阮阮面对江阳茂和江柳儿质疑的目光,摇摇头,“我没事,只是过来看看而已,他是……是生病了吗,严不严重?”

“需要精心调理。”

阮阮没再问下去,看着自己的手,心里一阵难受。

“阮姑娘。”江阳茂跟过去,喊地有些生疏,“我就是提醒一下,皇上现在身体抱恙,您如果没什么要紧事,就……就别来叨扰了,他需要休息。”

阮阮知道自己已经被他们所提防,但眼下这总形式,也算是弑君的罪名了,魏濯不杀她,已经足够良心,不知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还是因为自己。

她费力地扯出一抹笑:“好,我知道了,不来烦他。”

第76章

一时之间,诺大的皇城,她不知道该去找谁帮忙。

手中姑姑亲笔写下的信,像是一团火球,抛到谁身上,都会给对方惹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