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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魏濯每天起那么早,去的是哪里?

“千真万确,皇上很不喜听我们的忠言,每次都沉着脸,说解决前朝的人还需时日,您看看,皇上是不是真的要像谣言中那样做?”

她还在苦思冥想魏濯早上去的是哪儿,外面那么冷,定不会出去瞎转悠。

直到有人宣御膳房上早食,浓郁的粥香直直地扑面而来,她突然想起将军府上魏濯做的粥。

喜蕊更喜欢待在阮阮身侧,此时已经被调了回来,她小声道:“奴婢听御膳房的公公说,皇上最近总去。”

“这样啊,”她轻轻地吹着热气,对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大臣道:“你们放心,我会多劝劝他。”

得到明确的回答后,他们还是犹犹豫豫地站着不动,生怕魏濯知道后找麻烦。

阮阮似是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他不会的。”

自从开了个口子,所有官臣抓住魏濯小辫子之后,总要来阮阮这里报备一下。

魏濯倒是新奇,轻嗤道:“把他们能耐的。”

果然都是人精,一山更比一山高,知道找谁能制得住他。

阮阮闻言放下手中的甜枣,依偎了过来,她手肘放到魏濯的膝盖,小幅度摇了摇:“你最近都不去上早朝,还起那么早,败国败地心安理得,说,是不是外面藏了人?”

“倒也没有。”他肩背抵着床头,把玩着阮阮的一片衣角。

“夫君越来越不坦诚相待了。”

这一声夫君叫的,魏濯指尖一顿,“刚才称呼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