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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笙:“学着点,qíng商才是人生的必修课。”

阿九沉吟了一下:“应该是渣受的必修课……吧?”

白月笙:“……滚!”

必须得说,白月笙这话问的非常有学问,首先他避免了喜欢还是不喜欢这俩个怎样都不讨好的答案,然后他又戳中了裘长风的软肋,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只不过今晚的裘长风有些混不吝,尤其那闪亮亮的钻戒更是闪瞎了他的眼,虽然他知道那玩意本体是个烟灰缸,但他连个烟灰缸都没得到过。

所以裘长风又开口了:“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白月笙可不惧他:“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我有什么义务?裘长风,别惹我!”

最后三个字已经是威胁味十足了。

裘长风想想白月笙的狠心绝qíng,最终也只能忍下来:一百年,整整一百年,他一句话都没和他说,一个眼神都没给过他……那段日子他不想再经历。

裘长风敛了qíng绪,瞥了兰索一眼后,转身离开。

终于搞定了一个,白月笙手心都冒汗了,其实他心里也没底,裘疯子的心思不能用正常人来揣度,一言不合就囚禁的人,谁知道他再发起疯来会怎样。

但好在……这家伙大概是真的想和他重归于好,所以忍下来了。

白月笙看向兰索:“这回儿没落下东西,没拿走东西了吧?”

兰索已经将那枚“钻戒”收进了怀里:“没了。”

白月笙:“那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