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应该就是有所预兆了。

不过宁疏现在来不及想这些,她背上奇痒难耐,挠又挠不着,难受自己。

“虽然的确是好东西,不过真的好痒啊!”

整个后背都火烧火燎,她快炸了。

“别挠,破皮了不好。”傅南生道:“我给你揉揉。”

“行,谢谢你。”

傅南生手落到她后背的位置,轻轻给她揉着肩膀,他力道适中,不轻不重,倒真的挺舒服。

宁疏享受地闭上眼睛:“南生哥,再往上一点,右边,不,左边。”

这时候狗娃端了盘子,经过卫生间,看到俩人的举动,大惊失色:“我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这样,太那啥啥了!”

狗娃一把将宁疏拉回自己身边,低声:“虽然南生哥对咱家有恩,但你也不用以身相许吧!”

宁疏懒得理他,问傅南生:“这要痒到什么时候啊?”

傅南生道:“小半天吧,不过这魅骨虽然是好东西,不过也有副作用。”

“副作用?”

“就是每逢十五满月,背上会奇痒难耐,不过忍忍,也就过去了。”

傅南生掐指算了算,今天正好十五满月。

宁疏冲他挥了挥手:“不行了,我回去泡个热水澡。”

说完匆匆回了对门自己的家。

“我看看我姐去,南生哥再见!”狗娃跟着也跑出了门。

在两人离开以后,傅南生关上了房门,这时候,黑猫大花踩着猫步,身段柔韧地走过来,打了个呵欠,蜷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