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容颜定格。

那天晚上,傅南生与宁疏坐在太平山顶的旋转咖啡店,俯瞰着整座香港城的灯火。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已经长大了。”

“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现在才长大么。”

宁疏看向正在边上的童趣屋玩耍的兄妹俩:“要说为母,我可是从十二岁开始,就已经把自己当成两个小家伙的母亲了。”

“今天晚上,兴许是我们最后一次坐在这里喝咖啡。”

说话间,傅南生从递给宁疏三张机票。

宁疏微微一怔,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回去看看你的亲人吧。”

她颤抖的手接过那三张机票,上面写着她,还有两个孩子的名字。

“傅南生…”她难以置信:“你肯放我…”

“说什么放不放,好像我囚禁你和孩子似的,这三年,难道不是你自愿留在我身边。”傅南生谦逊微笑:“机票是明天的,晚上你回去收拾收拾,明早我让司机送你,我就不送了。”

“南生哥…”

“当然,你还有另外的选择。”傅南生眉眼温柔:“如果明天早上我醒过来,依旧能看见你陪在我身边,我们就去民政署登记结婚,我会把你的孩子,当成是我亲生的孩子,我们一起扶养他们长大成人,即便是老得走不动路了,我依旧要牵着你的手,带你去维多利亚港看夕阳…”

-

一封不具名的邮件,辗转传到了陆铮的邮箱里,他看着照片上容颜清秀的女人,还有两个孩子,微微蹙了蹙眉。

这个女人,他时常在梦中遇见,有时候她穿着梨园花旦的戏服,唱着一支“出绣房再穿过荼靡架底,绕池塘踏曲径芳草萋萋,到花园探外界恍若隔世,霍然见心晴朗杏眼迷离”的《墙头马上》。

而有的时候,她拿着符纸对他说:“陆铮我给你念个止疼咒,这样你就不疼了。”

还有好多好多的碎片和画面,很难拼凑得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