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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醉了……我是在做梦……”钱程安慰自己,一想到这是在梦境,她顿时胆大了起来,嘻嘻一笑,冲着景恒之招了招手,“来,恒之,到我这里来,我想你很久了。”

浴桶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景恒之和她面对面坐着,勉力维持着剩余的理智,哑声说:“阿程你醉了,不能多泡,我来帮你。”

说着,他正要帮她擦洗,却见钱程一头扎了过来,趴在他的胸口,上下其手摸了起来,嘴里犹自喃喃地说着:“恒之我觊觎你很久了……可算让我摸到了……这是胸肌吧……好结实、好有弹性……这就是六块腹肌……我来摸摸……是不是六块……这腰怎么这么细……好软啊……屁股呢?屁股怎么不见了……咦,这硬硬的是什么?”

景恒之的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全声的血液都往那处涌了过去,脑门上青筋直爆,他口申吟了一声,一把抓住了钱程的手,咬牙说:“阿程,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就着钱程的手,从水中滑到了钱程的身后,侧过身,含住了钱程的唇,红唇在水汽的湿润下分外柔美甘甜,令人沉醉。钱程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了,浑身绵软了下来,只能紧紧地抓着景恒之的后背。

景恒之的双掌轻轻揉捏着她胸前的酥软,感受着她的蓓蕾在自己手下绽放;旋即将自己的炙热在她的幽密处轻轻摩挲,感觉到她的密处已经微翕,温热的水在两人的私密之处流动,诱惑着他往前探秘,他的喉咙发紧,松开了钱程的唇,流连着摩擦着,一直到了她的耳边,哑声问道:“阿程……你愿不愿意给我……”

景恒之的唇忽然离开,让钱程心里顿时空虚起来,喃喃地说:“恒之,恒之,别走……我要你……”

景恒之的心欢喜得仿佛要炸了,他扶住了钱程的腰肢,深怕伤了她,慢慢地试探着爱人的身体,钱程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一股痛意让她的意识有了片刻的清醒,却又被景恒之的亲吻驱之而去……

“阿程,我好喜欢你……”景恒之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薄汗,浴水虽然湿润了他们的密处,可钱程那里却依然□无比,他进退两难。

钱程斜着眼睛抛了个媚眼,侧过头来口肯噬着他的耳垂,又辗转而下,咬着他的喉结,最后一口咬在他的肩头:“陛下,我也好喜欢你……好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好帅……好性感……”

是可忍孰不可忍!景恒之所有的自制随着她的呢喃碎成粉末,扶着了她的腰肢,用力地往前一顶,终于冲破了那层□,用力地律 动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船如约而至,什么?船不够大?什么?风太大了,听不清楚啊……(踩扁你这个肉无能!

亲们,下章就正文完结啦,来挨个抱抱,好舍不得你们啊!

108、晋江独发

亲们这是废章,老时间准时来戳!鞠躬谢谢支持!

一缕阳光从卷帘中射了进来,钱程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薄被里有些奇怪的味道,钱程吸了吸鼻子,探出头来,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下昨夜的梦境:景恒之……裸男……春梦……

钱程失神地看了看床顶,伸手摸了摸,身旁空无一人:果然是个春梦……今天晚上要么□一下恒之……

床轻轻地晃动了起来,钱程有些纳闷,四下打量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这不是在钱府!

地上横七竖八地摊着一些衣服十分眼熟,钱程呆了片刻,摸了摸自己身子,不着片褛;她手一撑,想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她有些惊恐,抓着被子在床头四下寻找了片刻,发现一个眼熟的扳指,拿起来瞧了瞧,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扳指正是她送给景恒之的,景恒之从不离身。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田素素叫道:“大人!大人你是不是醒了?肚子饿了吧,奴婢给你熬了养生粥,好好补补身子。”

“这是哪里?”床又轻轻晃动了一下,钱程忽然明白了过来,“难道昨晚……我不是在做梦……”

“这是在上岚河的画舫上。陛下赶去早朝了,吩咐说今天要好好伺候大人。”田素素掩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钱程呆了半晌,这才悲愤地大叫了一声,捶着床铺吼道:“阴险!无耻!哪有这么狡诈的陛下!我和他比起来算什么!什么奸,什么臣!以后谁叫我奸臣我跟谁急!”

钱程的第三次落跑计划终于无疾而终,只得乖乖地当起了她的待嫁皇后。大喜之日定在六月十六,礼部孙尚书翻遍了历书,合同太史局一起定下的日子,宜婚嫁、宜出行,诸事大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