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岳在桌上摸索的手停滞下来,他靠在沙发上,问:“为什么?”
“喝酒伤身。”
“与你无关吧。”
阿岳的语气有些冷,童希贝觉得自己的确是有点多管闲事,想了想就把酒瓶子推到了他手边:“那你少喝点。”
阿岳拿起瓶子,仰头喝了一口,说:“这儿已经打烊了,你干吗不回家?”
“你管我!”童希贝绕着手指,“老板都允许我坐一会儿了。”
“是么?”
“是啊,那你呢?你干吗不回家?”
“因为我看不见,自己回不了家。”阿岳的语气很平缓,好像在讲一件平常事。
童希贝不知怎么接腔,看阿岳又开始喝酒,她有些担心地说:“喂,你真的少喝点啦。”
“干吗?”阿岳放下酒瓶,歪了歪头,说:“喝酒不妨碍别人吧?我又不相亲。”
“呃?”
“话说,你最近怎么不来了?很久没见你来相亲了。”
“啊?”童希贝大惊。
“你不是一直都来这儿相亲的么,我算算……一共见了十个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