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还是不吭声。

徐沁恒的嘴唇触上了她的肩窝，他轻缓地摇头，下巴一下一下地磨着她的背：“丹丹，你生气了？”

沈丹终于开了口：“那个人，他与谦谦没关系。”

屋子里一阵沉默，只能听到两个人有些重的呼吸声。

徐沁恒伸手理过沈丹的头发，一丝一丝地顺着，她的头发很香，发质细软，这一点谦谦是像了她。

沈丹一直都没动，徐沁恒终于又紧紧地抱住了她，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后脑勺，突然说：“丹丹，嫁给我，委屈你了。”

沈丹本来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听这话，立刻睁开了眼，她懊恼地说：“你在说什么呀。”

“我比你大那么多，9岁……你现在还那么年轻。”徐沁恒的手指滑过她光滑细腻的皮肤，即使沈丹生过孩子，她的身子还是年轻的，腹部也早就变得紧绷，每一次的触碰都令徐沁恒心神摇曳。

“……而且我眼睛也不好，一点都看不见，不能经常陪你出去玩……”

沈丹突然就伤感了，她抓起他的手，让他抚到自己脸上，徐沁恒的指尖轻轻地摸过她的脸——这是他触摸了无数次的脸，他很熟悉，却也有着永久的遗憾。

“我不在乎。”沈丹的声音细细的，“一点儿也不。”

“我知道你不在乎。”徐沁恒的呼吸喷在她的颈后，暖暖的，痒痒的，“但我还是想做得更好一些。我想让你和谦谦过好日子，我想趁年轻，多赚点钱。可是……现在，我还是只能让你住这么一个小房子。夏成说的没错，谦谦都快4岁了，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

沈丹用一句话来呛他：“是啊，夏成有许多许多房子啊，你大可以把谦谦交给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