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弛对于杜浩这种非要做电灯泡的行为十分不齿,但是杜浩依旧我行我素,你看我不爽,怎么着吧?

秦霄好笑不已。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革命友情,杜浩和肖弛依旧还是互相看彼此不爽的状态,但是杜浩对秦霄却十分尊敬和友好。

“谢学姐啊!”杜浩以茶代酒,“对了学姐,我们比赛你会来吗?”

秦霄一楞:“你们比赛,是三月头对吧?”

杜浩点头:“对,这次比赛是在杭城,也不远,学姐来呗。”

秦霄看了肖弛一眼,他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中显然都是期待。

“如果情况允许,我一定会来。”秦霄笑着应道。

回去的路上,肖弛有点歉疚:“对不起,情人节都没好好陪你。”

秦霄轻笑了下:“不是一天都在一起吗?”

肖弛想起杜浩那个闪亮的电灯泡,心里十分郁闷:“可是……”

秦霄明白他的意思,情人节嘛,总该有点仪式感,在射击馆里待了一天,这算哪门子的情人节啊?

“那你就加油,拿到金牌,给我当礼物啊。”秦霄笑眼弯弯地看着肖弛,不忘激将法,“不然的话,我只能跟杜浩去要了。”

“你敢!”肖弛故作凶恶地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你要什么,都只能跟我说。”

大洋彼岸的美国。

肖母穿着宽松的羊绒衫,坐在沙发上喝茶。肖父喝得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肖母眼都没抬一下,抿了口茶后宣布:“下个月,我要回国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