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姜予漾放大手机上的地图,还算顺利地找到了住所,跟中国房东交接好拿到钥匙后,就将带来的行李箱一并推进房子。
巴黎有规定,旧房不能随意拆除, 所以即使是在繁华的市中心也不会有高楼大厦。
她租的这套房子距离《in》巴黎总部上班的位置特别近,套房还算明亮宽敞。
接到家政阿姨电话时,姜予漾刚敷了个早起面膜, 端坐在桌前查看她的新任上司发来的邮件。
家政阿姨那边静默了数秒, 让她顿时疑惑地皱了下眉, 她眉形很好, 色如远山,与一双含情脉脉的杏眼相得益彰。
“阿姨,您还在听吗?”
她的声音夹杂着疲惫的轻沉, 但听起来仍是温柔舒心的。
沈弋光是听到她的声音,居然奇妙地冒出来了几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错觉来。
他嗤笑了声,哪儿有那么久, 怕不是自己魔怔了。
阿姨也并不清楚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着以和事佬的身份在中间劝一劝应该没事,“沈先生他”
沈弋立刻比了个“嘘”的手势,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阿姨明白可能是两人吵架,为了打圆场,便撒谎说:“沈先生的袖扣有一颗我好像找不到,我怕不好跟他交差,就来问问。”
姜予漾还没换衣服,墨绿色的睡裙穿着很是清爽。
听完后,她内心一片平静:“他的袖扣不是一向分类到放在专格里吗?”
接着,姜予漾毫不在乎地说:“可能是他自己弄丢了,阿姨你别太有愧疚感。”
沈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