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零点三十分,”凯撒说,“艾米莉亚睡了,明天再送。”
这样说着,他帮萝拉将衣服拎上塔楼,将她推倒在床上。
萝拉睁开眼睛,没有开灯,她说:“听说oga被标记的时候不一定会痛耶。”
凯撒双手撑在她旁侧,他冷静地审视着萝拉的脸,半晌后,俯身,一个吻落在她脖颈处。
凯撒说:“或许。”
没有否认,也没有赞同,就两个不参杂情绪波动的两个字,萝拉拱起身体,像煮熟的虾米。
她想明白了。
她不排斥被标记时的触感,但也不是很喜欢。
萝拉不能够用语言来详细描述这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但凯撒上将的确算得上温柔地亲吻了她受伤的腺体。
凯撒并没有在次日清晨早些离开,他心情不错,甚至还替萝拉挑选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阳光落在萝拉的小腿上,白花花的一大片,她跳下床,不肯先穿衣服,一定要吃东西。
她需要补充大量的、旺盛的能量。
凯撒还有工作,临走前,难得为萝拉亲手倒了茶,放在大快朵颐的小淑女右手旁。
他说:“我明天回来,你不要惹事。”
萝拉瞪圆了眼睛:“我这么弱小,怎么可能会惹事呢我亲爱的凯撒先生!”
凯撒敲了一下她的头:“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