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会把控距离。
确实。
周朔本来还挺喜欢舒晚的,尤其是她十八岁那年在法国拿金奖的那次跳的现代芭蕾《罗西尼纸牌》。
当时的舒晚穿着黑色的舞蹈服,在有倾斜度的舞台上把曲目想要表达的那个被囚禁起来的怪兽演绎的酣畅淋漓。
她的动作流畅完美,刚柔并济,又不缺失戏剧的张力和夸张性。
虽然这首芭蕾舞剧相对来说偏暗黑系,不如其他的舞剧洒脱灵动,但周朔真的觉得舒晚做到了最好。
没有人能再表达出她演绎出来的感觉。
他的非常想对面前这个拿过无数奖项的芭蕾演员表一下自己对她的喜欢。
然而,俞谨年那家伙不让他透露他认识知道她。
周朔很无奈地暗自叹了声,找话题问舒晚:“你听了谨年的音乐会,觉得怎么样?”
舒晚稍微怔忡,随即回道:“挺好的。”
周朔不罢休地继续问:“那你个人最喜欢哪首呢?”
脑子里登时就冒出来了他最后弹奏的那首《晚》。
但舒晚并没有立刻回答。
她沉吟了片刻,才嗓音平静道:“我都挺喜欢的。”
周朔有点意外地挑了下眉,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像是在接受媒体采访似的,说的滴水不漏。
周朔把舒晚放在酒店门口,替她从后备箱拿出行李箱来。
舒晚很礼貌地淡淡笑了下,对他说了句谢谢,然后就拉着行李箱去了大厅办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