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沈知意说,“明明不是我做的,可他们都说是我。”
银钱:“要放以前,这事没得跑,那就是公子做的。”
“是吗?”沈知意愣住,“原来是这样……所以,她才不信我?”
“皇上吗?”银钱说,“皇上才跟您相处多久啊,肯定不信你。但你要跟我说,银钱,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杀那只猫,我能信个八成。”
“才八成吗?”
“八成。”银钱点头,“以前咱府里好多猫啊鸟的,后来都没了,全是公子您做的。”
“所以……你也觉得,我那只猫,是我自己害死的?”
“那倒不会。”银钱说,“公子虽然喜欢杀这些小牲畜,但公子不会不承认。公子敢杀也敢认,以公子的脾气,自己做过的,恨不得敲锣打鼓让人知道,不会做了却不认。现在公子既然不认,那定是别人做的呗。”
沈知意笑了笑。
班曦忍了好久,像个苦行僧,忍到她吃什么饭都不香,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时,班曦的坚持悲伤的碎裂。
你看,人怎么会给死人守寡,何况她还是个皇帝。
班曦在寝宫内一圈又一圈转着。
茶青方进来关怀,被班曦撵了出去。
“都滚。”班曦喃喃道,“让朕冷静冷静。”
越是冷静,那脑袋里想的,眼前看到的,就越是香艳。
班曦气恼道:“朕还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