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阳公主道:“不妨让这小仆自己说。”
侍卫解开银钱,银钱的声音沙哑着大叫:“不是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从未做过这种禽兽之事!!”
半荷身子一震,眼泪滚落。
茶青方指着半荷,质问银钱:“敢做不敢认?”
银钱转向半荷,见半荷的表情,整个人也懵了:“不……我没啊!我真的没有!公子?”
他膝行过去抱住沈知意的腿:“信我啊公子,我怎么会……我怎么会做这种事连累公子……”
沈知意恍惚片刻,很久之前,他也这么求过班曦,明明他没有做过,却无人相信。
沈知意按住银钱的肩膀,安慰般拍了拍。
他说不出话,却将班曦给他的金牌拿了出来,放在银钱手中。
众人跪拜,茶青方道:“沈知意,你可知道,这是不可赦免的大罪吗?!你倒是看看三司敢不敢开这个口子!”
沈知意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几张纸,那是他留着给班曦写信用的,只是,总是不敢落笔。
他咬破手指,写下一行血字。
他撑起拐杖,将这血书交给河阳公主。
“万千罪过,待皇上归后再定。”
河阳公主道:“沈公子是想拿御令换皇上回宫后亲自审阅此案?”
沈知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