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边瞧边按摩，一点点试探，“这疼吗？”
“不。”
“这呢？”
“还好。”
“这呢？”
“嘶。”
程远顿住手，偏头看着那块红肿的地方，眼神越发的炙热。
江雨梦有种“自己脚上开花了”的错觉。她缩了缩，“就扭了了一下，不是很疼。”
程远眸色沉了少许，声音也不似平时的低沉醇厚，略略有些高，“等着。”
他急匆匆走出去，又急匆匆走进来。
江雨梦看了眼时间，还真是挺急的，前后不过五秒。
程远把药箱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取消毒水、棉签、红花油，一一摆放好。摆放的顺序还是按照高度来的。
江雨梦盯着瞧了瞧，没想到他还有强迫症。
嘴角还没来得及扬起，又放了下去，吃惊问：“这药箱也是你准备的？”
程远坐到床上，把她的脚放到他的腿上，拿过沾了消毒水的棉签，轻轻在她脚踝处擦拭着。
一下一下……
他做的时候很认真，头微微低垂，沐浴后的短发垂到额前，隐约遮挡住卷翘的眼睫，脸上光影参半，映衬的他眸色也不一。果果眼角下方的泪痣在灯光地折射下，淡淡地发着光。
红唇紧抿，喉结滚动，神色似乎比方才还冷。
江雨梦身体微微后倾，又问了一次：“药箱真是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