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年这才低头,两手裹住她的手捏了捏,沿着指尖摩挲起来,想起进家门前她看着手机,脸上短暂的慌乱,便抬眸:“我相信沫沫。”捧起那只手贴上自己的脸,眸光专注,镌着刻骨的偏执。
“所以,一定不要骗我。”
她的胸口闷堵着,抑不住惴惴不安,眨了眨眼:“……知道了。”
气氛沉寂下来,苏南沫却越来越缓不过气,从未有过的,愧疚和心虚来回地在胸口翻滚着,蓄积着,越来越沉,默默地给他刷脖子以上的背,洗着,脸边的呼吸窒了窒,不由自主地凑近,薄唇散发的热意也渐近,她抬头便吻住。
整个许初年,从来都只属于她。
现在想起,只觉得愧疚。
不觉间当他是小狼犬,骤然就被男人抱住,咬住了舌,含着迅猛地咬起来,慢慢推抵到墙前,他单手撑住墙面,另只手搂紧了她,不让冰冷的瓷砖墙给冻到。
苏南沫的腰被折着,满满胸膛压挤过来,升腾氤氲起一股潮热,熏着眼底迷蒙,依稀察觉到这姿势,是墙咚。
“沫沫……我的沫沫……”
许初年痴迷的唤,缠着她的舌不知疲极地捋下蜜水,“沫沫……”
他嘴角勾起,喘着气,漫开一丝扭曲的笑,抵着她鼻尖磨蹭:“沫沫……”顺着脸亲着,又咬住她脖子以上的颈窝。
浴室的木门紧闭。
客厅里,仍然能听见那隐隐娇媚的低吟,夹着急切的喘息声,很久都没散去。
她就这样被他拉着,一起洗了澡。
墙上的镜面覆着薄汽,比之前显得清晰,一米八七高的男人黏在她身上,紧紧抱着不撒手,下巴搁在她发顶,舒服的眯着眼,苏南沫则裹着浴巾,给他穿好衣服后,拍拍他胸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