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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拜完直起身,目光不经意的扫过,看见其中有“霍氏”两个字。

不由得惊奇。

阿年原本姓霍?

他刚刚对着牌位除去叫奶奶,还叫了父母,原来阿年的爸爸妈妈去世了……琢磨着,僵滞地跟着他,将香插进香炉里,忽的门外一阵阴风闯进来,拂过耳畔,带起细长的发丝,又绕过她扑向烛火,四面的阴影随着烛光晃动也颤了两下。

猛然心头发慌,想起他说过的话,说这里特别灵验。

在这时,右手被一握,吓得她低叫出声,“别怕,我在。”挤进她指间紧紧扣住,他说:“我们出去吧。”

来到佛堂外,许初年关上门,随后揽住她的腰一把横抱起来,结果怀里的人太胆小,仍然被吓得一抖,胡乱地抱住他的颈脖,小脸钻进他颈窝里躲着,全身绷紧,他唇边漾着笑,歪过脸使劲地去蹭她的脸蛋,喜欢的要发狂:“沫沫!”

脚步加快,一路抱着她回到房间,放在床榻上坐着。

灯没有关,他去拿锦盒里的喜帕,见她端坐着不动,便试探的将喜帕从她头顶笼下。

那喜帕轻缓缓遮住她眼帘,满眼只剩下艳红色。

苏南沫任由他折腾,卧室里比佛堂暖和的多,而且有灯,就没有那么害怕,力气也一下子散了,翻腾起浓烈的倦意,估计现在是凌晨两三点多钟,她又气又困。

等她睡饱,一定要狠狠收拾他。

“沫沫。”喜帕边缘垂着金黄流苏,被他挑起,缓缓掀开,他眸光痴缠,小心翼翼地倾身吻住她的唇:“这一次,是我任性,你以后怎么怪我都可以,但是别不理我。”

唇上的柔软,随着他说话而细细厮磨。

她睁不开眼,皱眉朦朦的抱怨:“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