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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如他所料红了脸, 娇羞的不知该看哪, 她一向传统, 霍沅也不急,握着她的手摊开,将领带放上去,只说:“老婆,今天晚上,你可以随意惩罚我,我以前怎么对你,你都可以报复回来。”

“我们可不能输给年轻人。”

霍沅这么说,因为他了解自己的体力,一开始跟妻子开了荤,他是十足的霸道放纵,可结婚后,感到她常常疲累不堪,以及为她身体着想,才尽量的压抑自己。

夜半三更时,黑黢黢的余下游廊中的宫廷灯,穗子随风轻拂。

等天大亮,灯芯也燃尽了。

耳畔笑声不断,低低的带点傻气,怀中像团了一只大兔子,动的不停,苏南沫难受地皱眉,眯起睡眼循着动静往下看,就见他半个头搁在被褥外面,紧贴她肩膀,呼吸小小的,一脸餍足。

四处的酸痛滚压而来,有点愤懑,便咬牙提起力去挠他的痒,痒得人身子疯狂颤动,笑声更大了,从鼻息里溢出哼哼的叫,搂紧了又往怀里摁,“沫沫……”

她精疲力竭,喉咙火辣的喊不出,手软软塌下,“啪”地砸到了他。

许初年这才惊回神来忙握进掌心里揉,又听他笑道:“宝宝昨天好热情。”

到现在,他还觉得不可思议,苏南沫两颊回热,又冷下去,垂下沉重的眼皮,“阿年。”

“嗯?”

“我们,明天去心理诊所吧。”

握着她手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