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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沫忍不住朝他打量,被他发觉,慌地过来回归柔顺,小声:“最后一次,如果他不再作死。”她的心思不在这点上,轻轻地掐他腮,“挺狡猾的啊,我还以为你真不打算跟他计较了。”

被掐着的人一瞬抖擞,眼里汪着透亮。

许初年贪婪的想要更多,但她只掐了一会,不舍的追着她手指拱拱,被她啧了声:“别闹。”

阿妈还捏着病历单,表情并未缓和,平添了凝重:“阿年到底得了什么病?”却不待他们说,低吼:“不准骗我!”

桌上又静了。

苏南沫起身,有些艰涩:“阿妈……”

她越这样,苏母越觉得事态严重,望着一地油腻碎片,加上阿年对她的态度,明确是带有抵触抗拒她接近沫沫,意识到以后,五味杂陈翻涌,不相信这是病,“不用说了,再去看看吧,真有问题,我们也不能耽误。”

苏母对心理上的病症一直不重视,了解的少,可她觉得,许邵祥不会凭空拿出个病历污蔑,她一定要亲眼看,亲耳听,阿年到底生了什么病。

计划被敲定,任谁说都不听。

下午回家,苏南沫被母亲强按进沙发联系上心理医生,约定了后天上午,电话挂断,阿妈一走,她急的厉害,伸手要抱抱:“阿年……”同时,持续安静的毛团将人揽到腿上来,贴近雪颈生机勃勃的脉跳,紧紧依附。

他褪了所有的壳,毫无保留的温热和柔软,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