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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庆头疼无比的坐在摇椅上,整个人生无可恋得跟着摇椅的节奏一摇一摇。

“不是,我是真的不懂了……他们是不是把父皇赐婚当做狗屁呢?孟家呢?孟家也不管?”昭庆问边上出去打探了消息回来禀报的琅缳,虽然也没指望从琅缳身上得到什么答案。

琅缳道:“寿王殿下大怒的缘由,说……说是王妃与他人私通,未过府便有孕……”所以,就算是孟尚书有怨气,也是自家女儿丢人,不好说出口来。

苏沐春在边上依旧是吃他的果脯,和他的香茗,听到琅缳这么说,便抬起头来:“这取妇不贞,禀明圣上退还娘家便是,犯不着动用私刑吧。”

“也不一定啦……”昭庆挠挠头,孟思雨此人比起昭庆自己来可能又个非常大的性格上的不同,那就是……开放,你说她和二哥在某种双方都不知道的可能下那啥了……其实昭庆也是信的。

苏沐春喝了一口茶,有些嫌弃地看了昭庆。

翡翠和琅缳两个人轮流伺候在昭庆的身边,今天轮到琅缳守职,翡翠去寿王府盯着。

昭庆看苏沐春一脸嫌弃的瞥了自己一眼,立刻毫不退缩的回瞪过去,却见翡翠又着急忙慌的跑回来——

这次昭庆抢在她前头开口了:“别是我那神老哥又有骚操作了!”两天,才两天啊他能不能消停点!

她说话声音都有些破音,堪称翡翠伺候在她身边第一次见她如此暴躁。

“寿、寿王殿下服毒自尽了!吃的还是王妃——前王妃留下的毒药!”翡翠上气不接下气,“公主,怎么办啊公主?”

昭庆:……

苏沐春放下了手中的瓜子果脯道:“那药?啊呀,那可得快点去救,晚了就迟了。”他说话语调冰冷,极为棒读,听着就让人想对着他的脸来一棒。

昭庆白了他一眼,对琅缳道:“备马车。”转头便对翡翠道,“事情有变,提前把人挖出来,换一具身形差不多的野尸,让野狗咬烂了脸替着,注意做得细一点。”

翡翠道:“喏。婢子明白。”她和琅缳皆是鹰骑出身,虽然跟在昭庆身边很多年,但是鹰骑密探该学的东西都没拉下便是了。

比如说——如何将人为刨坟,修饰成野狗刨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