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说话，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呀，油！”

陈旸闻言，关掉了煤气。

“去外面等我？”

陈旸语气温柔。

姜茶翕动了动唇瓣，没动作。

陈旸妥协，“那你帮我洗菜。”

“好噢。”姜茶这才眉开眼笑。

这一顿饭终究还是陈旸做了。

他的手艺见长，又烧了姜茶喜欢吃的小排骨。

…

吃完晚餐，两人照例下楼遛嘟嘟。

十二月的北城已经飘起了大雪，地面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才上去咯吱咯吱的作响。

嘟嘟撒着欢儿的跑了出去，雪地上留下一串梅花印。

陈旸将围巾披在姜茶的脖颈上。

姜茶看了看围巾，又看了看他，“咦”了声。

“这围巾是我送你的那条吗？”

陈旸点头，“是。”

“我以为你早扔了。”姜茶小声道。

陈旸眼睑半垂，眸底闪动。

他抿紧了唇瓣。

当初这围巾他确实扔了，幸好，老天可怜他，这条围巾又回了他手上。

姜茶没看见他眼底的情绪，摸了摸围巾下摆的那只小鹿，“陈旸，这只小鹿我学了好久才学会的。”

陈旸心一揪，“对不起。”

当初是他辜负了她。

姜茶眨了眨眼。

她不喜欢提这些不愉快的事，

“那你过来一点。”姜茶勾了勾手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