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娘帮忙端来一张椅子。
傅新桃道过谢,直接将椅子拖到吴洪的身边坐下。
自上一次和萧衍一道过来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可显然她这位师傅脾气未消。
那时萧衍如何也不让她师傅帮忙看诊,他们是被一起赶出去的。
傅新桃原本是有些忘记了,但是瞧见她师傅这幅气咻咻的模样,很难不回想起来萧衍怎么惹过她师傅不愉快。坐在吴洪身边的她,沉默几息时间方才开口。
“师傅,我知道你当初见到萧衍的时候是有什么发现了。”
她开门见山,同样心知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容易吸引她师傅注意力的话题。
吴洪果然竖起耳朵瞥过来一眼。
只拉不下脸,他佯作不感兴趣的轻哼一声:“这又与我何干?”
傅新桃说:“这种毒我从未见过,不晓得要如何医治。”
“除去请教师傅,别无他法。”
吴洪不接话。
傅新桃望向院子里正被瓢泼大雨冲刷的木棉树:“是蛊毒,对吗?”
“我翻了许多医书才找到一小段记载。”
“但看到的时候便觉得,多半是这么一回事了。”
“先前那一次,萧衍陪我来您这儿,您见到他,既说可以帮他医治,说明是有医治之法的。我今天来便是为着这个。我想医治好他,想知道要怎么才能医治好他,也只能求助师傅。”
吴洪清楚傅新桃没有开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