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释怀了。

可能自己肚子里的那个孕育孩子的地方,就没打算暖和过,所以皇上即便赐予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恩露,也无济于事。

贺玉笑了笑,说道:“知道了。”

三位新人,也只剩明史度,贺玉还没见过。明史度,也就是睿君,这孩子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外面疯跑,去了,宫人回复,他不是在打马球,就是在跑马。

当然,这种事,皇上不开口说不行,顺昭君也没意见的话,那就没人指责。

所以说到底,在宫中怎么活,皇上有多大度,那就得看自己的出身如何了。关内侯可是先帝封的第一侯,功成后,又很是听话的卸了军权,足够尊贵也足够安全,皇上怎会不顺心?所以,关内侯把最宠的儿子送进宫,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放水也就放了。

只是,皇上迟迟没翻明史度的牌子,睿君到现在,也还没真正侍过寝。

又是一晚,皇上去了裕持正那里,这小狐媚长得狐媚,床上却正经乖顺,两相结合,就很得皇帝的欢心。况且,他那嗓音沙沙叫皇上名字时,断断续续,反而不怎么结巴了。

早上,裕持正仔细给她端茶漱口,皇帝舒坦道:“朕忽然想起,应该给你母亲个欺君的罪名。”

裕持正:“皇、皇上?”

他开始打嗝,捂着嘴想忍住,可忍不住。虽然知道皇上是开玩笑,可还是惧怕。

“你母亲当时对朕说,你相貌丑陋……”

“我、我就……不、不好看呀。”裕持正愣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