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找到楼英,还未开口,楼英就道:“为两个孩子来的?”

贺玉点了点头,说了今日的事。

“这并不是我多心吧?”贺玉说道,“你说,刘研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与他说过,得空了可以到我宫里来,孩子们在哪里都一样,我们伤了和气就不好了,不都是为了孩子吗?他嘴上说好,可一次都没来过。”

“夜月和霜白呢?”楼英问。

“霜白来过几回,看不出与我有什么嫌隙。言语间千恩万谢的,还与我说,夜月也想来,只是来不了。”

楼英就道:“这事啊,一半怨你自己。”

“我怎么了?”贺玉也委屈,“我一向认为刘研是个好人,和和气气的对他,当年我在王府生病,也是刘研照料的,怎就……”

“皇上当初说要把三皇女和宝皇子给你时,你就应该说,你只要宝皇子。你怎能一口应下?”楼英摇头,“这事是皇上做错,既然已经让恭伴照顾了三皇女三年,感情深厚,连夜月也与甘泉宫走得近了,又怎能突然再把三皇女给你?可谁又敢说皇上有错?所以错就在你,皇上说给,你也不想想就应了。”

贺玉一噎。

他当时想的是,三皇女和宝皇子都是乌幽血脉,生父也亲如兄弟,姐弟俩从小形影不离,一起了总比分开了好。

贺玉:“我当时只想了孩子……”

“你就跟皇上当时想的一样。”楼英说罢,又道,“实则这事,全部是皇上一个人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