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舒里得了个义成郡君的封号,除此之外,别无封赏,但他不在乎,也从没细想过,从宫里“全身而退”后,他松了口气。

回首再看,夕阳沉入宫墙一角,四周没了光,风瞬时冷了。

他打了个抖,心道,还好没有入宫。

唐舒里离宫,容贵君和睿君也都松了口气,很快,容贵君的病就好了。

他一起身,就到清宴宫去,与贺玉说了许多春猎的事,大多都与唐舒里有关。又提及睿君,说了睿君天天傻子一样,念叨着要给皇上生个皇子。

襄君跟故意呛他一样,道:“这什么毛病?”

容贵君感慨:“可不是毛病,现在皇上可不想要皇女,最想要的,正是皇子。”

襄君一声笑,说道:“懂了,不是毛病,是心病,要生个皇子才能治,皇女治不好。”

容贵君惊道:“襄君,你这人说话……”

贺玉:“蛮有意思,对吧。”

说了许多,容贵君似乎想说什么,又忘了,想了许久想不起,还是襄君看不下去,说:“他妹妹。”

容贵君:“哎呀!终于想起来了!正要说呢,这次春猎,你母亲和妹妹也去了,身体都还好,你妹妹说,给家中的孩子取了名字,叫谦修,乳名不成体统,唤珠玉……”

贺玉笑眯眯的,摆手道:“她从前就说过,她若得了儿子,定要叫圆满的名字。”

“舅甥一个名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