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诸多超反的哥谭人在实践中总结出了一套应对各种反派迫害的小方法，之所以叫小方法，是因为这些其实只是普通人努力降低自身受到伤害的无奈之举，主动权还是在反派们手上，其中面对小丑最重要的一条是不要相信他嘴里吐出来的任何一个字母。

你永远不知道小丑是用虚假的胡诌搞你心态，用真实信息搞你心态，还是随口胡诌但是歪打正着的正确信息搞你心态。

小丑大笑蝙蝠侠是个孤儿很不巧属于最后一种，更不巧的是孤儿的爸听到这话了（虽然很奇怪，但是是事实）。

正确方法是面对这个信息不要给反应，给反应本身就是一种信息，会暴露蝙蝠侠的身份。杰森对此有丰富的经验，当初小丑为了问出蝙蝠侠的真实身份用了很多损招。

托马斯给了反应，反应很明显。他对这种话题没有抗性，毕竟和小丑玛莎再怎么打架，玛莎都不会拿布鲁斯开玩笑，那不是扎蝙蝠侠，是扎自己。

小丑立刻抓住托马斯的神态变化，不狂笑了，低声：“哈哈，我猜对了。”扭头看杰森，“小鸟，你找的替身不行，小丑叔叔一诈就诈出来了。”凶狠，“你怎么能找这样不专业的替身，他会害死你的！我当初那么爱你，你都不说，现在竟然轻易把秘密告诉一个替身，小丑叔叔不开心了，呜呜呜。”

杰森翻白眼，等你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再说开不开心的事情。

与想象中托马斯当场暴跳如雷给小丑一顿胖揍，或者拔枪直接biu了他不同，托马斯很快控制住情绪，沉着冷静应对，对杰森柔声：“j，你打累了吧，去休息一会，我来。”

妈的，托马斯说话从来没这么温柔过，你也学玛莎弄平静海面之下其实无比危险的风格是吧，杰森表示有一点被吓到，拎着染血撬棍乖乖让开。

托马斯从万能腰带中掏手术刀：“j，你应该学点医疗技能，现在学也不迟，我们先从解剖学开始，首先，打开胸腔……”

韦恩医生的解剖课堂现在开始，志愿者小丑先生，场地为乱糟糟的楼顶，学员摩托头盔撬棍先生。

开始上课，托马斯医生用钉子固定住小丑的关节，以免他被疼痛控制后扭曲地乱爬，乱爬对小丑的形象不利，小丑先生即使是被刀也应该是最冷静优雅的。接着以不带任何色情气氛的动作扒掉上衣，锋利而冰冷的手术刀在人体皮肤上游走，所到之处激起生理性鸡皮疙瘩。

小丑依旧一脸不知道怕的表情，嘻嘻笑：“我听见小蝙蝠赶来的声音了，虽然我一直和他作对，但他总会一次又一次救我，哈哈哈哈哈。”

托马斯利落划开皮肤，露出躯体里的内脏，经典医生摇头：“丑陋又糟糕的身体，没救了等死吧，关腹。”珍贵的缝合线用在小丑身上太浪费了，凑合凑合用伤口洒火药然后点燃这种方式缝。

滋滋作响，□□烧焦气味熏得杰森想吐。小丑还是没有惨叫，狂笑几声，说：“冒牌货，你让我看到小蝙蝠变坏的一种可能，一想到他可能会变得比你更坏，像我一样坏，我就非常快乐，哈哈哈哈。”

托马斯脸色平静，手术刀平稳而准确专挑痛觉神经多的地方下手，小丑坦然挨痛并且大放厥词。

变态，太变态了，杰森“瑟瑟发抖”，和你们这些大人比起来，我简直是个纯洁的小孩。

关腹完成，托马斯手术刀移到肢体上：“j，接下来我们来观察肌肉组织。”利落切开，叹气，“骨头都断了，肌肉严重充血，看不清，废了，下一条。”

杰森立刻道歉：“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