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吗？”

秦东栾这样问完，乔延一下没了声音。

“我的正轨从来是我决定的。”

冲洗过后，秦东栾回到卧室，从乔延身后的位置上了床。

秦东栾说完，乔延说：“好。”

乔延说完，秦东栾没有说话，依然安静地抱着他。

秦东栾看着陈景雨，他对陈景雨说。

好像对于所有人来说，乔延喜欢上秦东栾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秦东栾是那么耀眼，且值得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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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东栾问完，乔延没有说话。

秦东栾进了卧室后，看到了已经在床上睡着的乔延。他闭着眼睛，侧躺在枕头上，因为侧躺着，灯光在他的侧脸上打了一层温柔的光圈。

男人的吻向来是说来就来的。而即便到了现在，乔延在迎接秦东栾的吻上，依然有一种无措的悸动。他在秦东栾的唇落下来时，微张了张嘴，而后秦东栾的唇齿与他的搅缠磕碰到一起，乔延的心跳不稳定地加速，他的身体却在这样的吻中，慢慢柔软乖顺，且打开了开来。

“而是只是我走的，都是正轨。”

这几日他的睡眠确实有些少，所以即使开着灯，乔延也是熟睡的状态，甚至都没有听到秦东栾的开门声。

而秦东栾的沉默，似乎给了乔延勇气，让他把接下来的话都说了出来。他躺在秦东栾的身前，回想着十年前的事情。

“但是你每次考试的时候，名次永远是在中间的位置，这跟你的实际成绩不符。”

“乔延。”

“你不考去前面的名次，不是因为你没有能力，而是因为你不想因为自己的成绩去占用奖学金的名额，这样奖学金的名额就可以给有需要的人。”

乔延的牙齿被磕碰着，他的呼吸被掠夺着，他的唇轻轻颤抖，他抓住秦东栾的手臂，询问他。

“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数学老师出了一道数学题在教室后面的黑板上。题目很难，有很多同学做不出来，所以后来数学老师让我擦掉黑板，另外抄一道新的数学题上去。”

秦东栾没有问过乔延这个问题。

秦东栾在离开会所前回了一趟派对。

秦东栾站在床尾的位置，看着床上睡着的乔延。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后，秦东栾收回目光，脱掉身上的衣服去了洗浴间冲洗了一下。

那必然是有些什么，能够让乔延能维持对他十年乃至未来几十年的喜欢。

卧室依然处于一片安静之中，在这片安静里，秦东栾的吻落在了乔延的唇上。

“我喜欢你，一开始确实就被你的耀眼吸引。”

可只是年少时的耀眼，不足以得到乔延如此深刻绵长的爱恋。

“没有。”

“我在擦黑板的时候，看到了你桌上的草稿纸。你把整道题的解题过程都写了出来，而且是对的。”

他和陈景雨谈话的时间不算长，从会所到家也就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不过这么一段时间，等秦东栾回家的时候，房间里乔延也已经睡下了。

“我就是需要奖学金名额的人。”乔延说。

“把你吵醒了？”秦东栾说着，抬手将乔延床头的台灯关掉了。

他的神情在听完陈景雨说的话时，依然是沉静无澜的。陈景雨看着他，他的眼睛也在看到秦东栾如此的沉静时，平稳安静的眼神重新起了一丝慌乱的波澜。

乔延问完，秦东栾的吻加深了些。而在加深的吻中，秦东栾的手指却掠过他的喉结与下颌线，最后落到了他的耳边，他抚过乔延的耳沿，说。

乔延的心事很好看透。尤其他们有了亲密接触以后。他一次拥抱，一次牵手，一次亲吻，都能听到乔延单薄的胸腔后传来的急促心跳。

卧室里因为秦东栾的问题，一下安静了下来。空气中，甚至都听闻不到两个人彼此的呼吸。

在他上床的同时，原本侧躺着的乔延突然动了一下。他回过头来，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身后的秦东栾，在乔延看过来时，秦东栾将他抱在了怀里。

乔延在秦东栾问完后，并没有回答。他靠在秦东栾的怀里，像是在沉默，像是在思考，不知过了多久后，乔延说。

秦东栾吸了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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