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阿锦……”话音至此,顾晚卿滞了片刻。
大抵还是不擅长撒谎,语气听着颇有几分不自然:“我们一如既往,仍是最要好的朋友。”
是的,没错,是最要好的。
毕竟她与卫琛虽然已有定情信物,但他二人之间相处,其实与以前并无太大差别。
顶多关系更亲密了些,偷摸亲了小嘴,而已。
而且他俩偷亲小嘴已是大半个月前的事了。
这些时日来,卫琛再未对她有过任何出格之举。
以至于顾晚卿有时候都忍不住恍惚,她与卫琛之间是否真的定情。
每每如此,她总要翻出定情的玉佩出来瞧上一瞧才能心安。
顾准自然不知顾晚卿心里那些小九九。
听她这么说,即便觉得小丫头很可能是在嘴硬,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行,你已经不小了,许多事想必也不用为父多言。”
“此番逃府,不孝爹娘,还气病了兵部尚书的二公子……”
“你到底是有些过错在身的,爹爹不可不罚你。”
顾准说到这里,声音慈祥软和了许多,还摸了摸顾晚卿的脑袋:“罚你跪祠堂确实是爹爹罚得重了。”
“如今你兄长们还有你大姐,都在外头替你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