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鸣将画笔搁在汝瓷笔山,随后用真丝锦帕擦手,从手心擦到指尖,细致,且优雅。
沈别枝低头,视线模糊地盯着盛开在脚踝的茉莉花,如同一个物品,被主人印下所属的记号。
神思顽强地将这笔记下,她迟早,要在他的心口,他的权杖,纹上这样的茉莉花。
季夜鸣目光松散,扫过被沈别枝坐住的文件,珠玉落盘般的嗓音磁声含笑:“这文件的确不能要了,明天让徐岩州重做。”
沈别枝回神,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还真是一语成谶。
她深呼吸几个来回,轻软声调仍旧不稳:“要是让徐岩州知道他送来的文件是怎么没的,也不知道季叔叔这张老脸能不能挂得住。”
季夜鸣掀眸瞧她,语调温和无奈:“文件分明被别枝打湿,怎么又怪季叔叔了?”
沈别枝瞪他,气鼓鼓地说不出话。
她早晚得要他,在公司里出回丑才罢休。
少女脸颊晕脂,娇如朝霞,将眼尾都染红,似娇似嗔,娇艳欲滴。
季夜鸣纵容笑:“别枝现在知道答案了?我是心疼文件还是别枝?”
沈别枝轻撇下嘴角:“我可没见你心疼我。”
“别急。”
话音落下,季夜鸣薄唇落于那朵颜料将将干透的茉莉花,嗓音低醇磁性:“季叔叔这就心疼小茉莉。”
作者有话说:
徐总助:永远都不知道我的工作量是怎样增加的[微笑]
啊啊终于写完了,然后粥后天要去当伴娘,明天就得去女方家,明天后天的更新我尽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