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她能为此做到哪种地步。
这样轻贱他的好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
“咔哒”——
清脆的,金属搭扣按开的声音。
沈别枝靠近他怀里,暖意温香的呼吸洒在男人耳蜗,她轻软娇气地开口:“季叔叔,我学了十三年舞蹈。”
沈家还不富裕时,她妈妈就主张送她学舞蹈,据说还为此,跟她爹大吵一架。
后来沈家发家,到落败,她从未被迫放弃过舞蹈。
季夜鸣伸手,将她脸颊边的发丝勾到而后,侧过头,喉间低磁的声调上扬:“嗯?”
窗帘没有拉上,月如银盘当空,夜色薄纱朦胧,树影横斜,远处起山脊黑影起伏连绵。
晚风荡漾,无垠海面粼粼微光。
沈别枝忽地握住,手心温度令她几乎不自控地颤抖,但为自己的目的,忍着羞怯,强装镇定,勉强扣住五指。
她唇瓣也在轻颤,呼吸微微发紧:“我的意思是,我的身体很柔韧。”
可以随意弯折。
初春时节,晚冬仍不情愿退出四季帷幕,窗外的夜色寒凉沁骨。
书房内,却仿似暖气爆了表,温度节节攀升,烘得少女脸如绯云,眼角胭脂氤氲,眼珠更是蒙上一层薄薄水雾。
季夜鸣幽邃似深海的目光注视她,像远处深暗的森林,平静表面下,危机四伏。
他没有开口,仿佛在好整以暇,看她要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