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怀疑,这老男人是想勒死她。
季夜鸣深深呼吸,似在缓解什么控制不住的因子。
他松了松领带,长指灵活,迅速在她颈侧系上蝴蝶结。
下一秒,季夜鸣温热的手掌触碰沈别枝的脸颊,像再也忍不住般,捧起她,与车库里不相上下的吻,不容拒绝地落下。
隔着领带亲吻她的脖子,影影错错的灯光下,深黑领带与瓷白肌肤,张力极大的色差,清晰地映在季夜鸣幽邃的眼底。
沈别枝心跳一重,几乎要被吸引去。
车窗外,雨丝在雾感的灯光里飘斜,像朦胧暧|昧的幕帘。
初春寒气扑到玻璃窗,试图找到缝隙浸入,却被车内节节攀升的温度烧化,玻璃内面形成一层薄薄的水雾。
沈别枝双手撑在上面,手指滑出长长的印子。
浓郁甘苦的沉木香气息笼罩在身后,季夜鸣将她的长发拨在一边,灼热的呼吸与沉哑磁性的嗓音同时落下:“别枝,喜欢季叔叔吗?”
白雪压枝,樱花颤巍。
沈别枝热汗津津,发丝湿漉地贴在脸颊、脖颈,系在侧颈的黑色蝴蝶结,剧|烈而规律地振翅,仿佛即将从她的脖颈飞离。
她紧咬下唇,不明白他问的是哪种喜欢。
正艰难地转动如刚出炉的浆糊般的脑子,想着如何回答,季夜鸣继而温柔地说:“说,喜欢季叔叔。”
作者有话说:
明天再来添加细节。
季总的主动权易位了属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