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芷清的心脏怦怦直跳,郎卅说的话让他的脸颊一阵阵发热。

安渝国没有“共主”这种词语,在他的国家,父皇的命令高于一切,没有人能和他平起平坐。

想到这里,谢芷清有些好奇。他掀开马车的帘子向外看去,试探地问道:“你说的所有人,也包括外面这些人吗?”

不过,他刚刚掀开帘子,就看到外面那些侍从围了一个圈站在马车旁,满脸八卦地侧耳偷听马车内的谈话。

谢芷清:“……”

他默默放下帘子,耳根又开始发热。

“……”郎卅一脚踢开轿门,喝道,“滚!”

侍从们屁滚尿流作鸟兽状散开。

郎卅坐回谢芷清身旁,满脸无奈。

“这群人……”他按按鼻子,说,“没规矩惯了,小清儿别见怪。”

谢芷清连忙摆摆手,抿着嘴笑了。

自打确定这桩婚事以来,他心里一直很矛盾。

身为皇子,他知道这是他该做的。可是婚姻只有一次,就这样草率地和从未见过面的人草草定下,他也实在是……心里不痛快。

好在,这位狼王和传说中的似乎不太一样,至少……

谢芷清偷偷看他一眼。

郎卅很年轻,也很英俊,对自己很尊重,态度也算温和,并不像传闻中那样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