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谢芷清几次欲言又止,郎卅都装作ban看不到。最后,谢芷清拽着郎卅的袖口,小声说:“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说……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语气又为难又可怜。

郎卅低头寻着他的声音,认真聆听的侧颜是难得的温柔和细心。

听清楚谢芷清的话后,他笑着摇摇头,道:“这可怜见的小表情,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他空出一只手掐着谢芷清的脸颊,说:“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听进去没有啊?我白说了?”

谢芷清被他掐得哎哟直叫:“疼!松手,松手!”

郎卅松开手,又不老实地在他脸颊上偷亲一口。

“都说了等你想说时再说,别纠结了。”

说罢,郎卅又低声嘀咕了一句“反正我早就知道了”。

这话声音不大,谢芷清又专注地和“被郎卅捏了脸”以及“被郎卅偷亲了”这两件事较劲,只含糊听了个大概。

他想问个明白,又被眼前豁然开朗的景色迷住了。

在他们面前,赫然是一片庄稼地!

谢芷清惊了,“草原还有这种地方?!”

“有,不过草原的地不行,能种的菜就那么几种。”郎卅说着拍拍谢芷清的腰,道,“下马了。马可不能过去,别把地踩坏了。”

也不知道这片菜地把郎卅折腾成什么样,总之这人愤愤不平地低声骂了一句:“种个菜能把人急死。”

中间说了太多奇怪的话,谢芷清都忘了,他们大中午的跑这么远是为了吃饭。不过老实说,他也真的没想到,这顿饭的食材现在还长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