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初这个较为明显的症状,就是持续性的发热。

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发热的症状竟然提前这么早就出现了。

“到底怎么了呀……”谢芷清忐忑道。

郎卅睁开眼睛,用手碰碰他的大腿,低声说:“不是发烧,没有发烧,是……发情的症状,不严重。”

这一次谢芷清没那么好糊弄了,他又问道:“你身上好烫,这样都不算严重吗?”

“不算,”郎卅用手背盖着眼睛,遮挡住眼前的视线,“反正死不了。”

……暂时死不了。

话刚说完就被谢芷清捶了一拳。

郎卅睁开眼,面前人的神色泫然欲泣。

“你这说的叫什么话?”谢芷清道,“难道只有真的死了才算严重吗?”

他对郎卅这个奇怪的发情期早有疑问,干脆趁着今天问个明白:“郎卅,你、你的发情期……”

谢芷清有点纠结,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疑问。他吭哧半天,最后尴尬问道:“你怎么好像一直都在发情期……?”

郎卅一口气梗在心头,差点没上来。

他又气又觉得好笑,瞪了谢芷清一眼,吓唬道:“因为忍太久了!”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又实在觉得因为这样的话题笑出声实在有损狼王勇猛的形象,于是又用胳膊盖住了眼睛,掩饰着自己快要绷不住的笑意。

然而,怎么都想不到的是,就在下一刻,他竟听到了谢芷清解开衣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