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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娘,那日我派人寻你们,却始终未寻到你们家那地方,后来下属禀报没有找到,我又亲自带人便装前往……”

温琴轩差异道:“你们认识?”

秋娘眼中流下两行眼泪,心里一松,心道原来他来找过我,我早该想到的,那山村在群山里面,外人要寻如何容易?

温琴轩见秋娘泪水涟涟的可怜样,遂不再逼问她。秋娘眼泪越流越凶,将多日的委屈苦难都从眼泪里倾倒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说:“我恨死你了,你为什么找不到嘛?你知道我又多苦吗?”

赵谦见她说了出来,松了一口气,又想她怎么出来了,石头呢?赵谦回忆当时的情况,想起石头是要叫人来捉自己,自己才想尽了办法逃了回来。而现在秋娘独身一人跑了出来,很可能是贼寇空跑一趟,迁怒了石头……

秋娘哭着哭着,突然止住哭声道:“你亲自找我来了?可曾找到我们家了?”

说没找到吧,自己走过的路都找不到,要不然就是撒谎,要不然就是没诚意,没有花时间找,赵谦脱口而出道:“自然找到了。”

“那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赵谦怔了怔,看和秋娘的眼睛,她已经没有再苦了,而是很紧张地望着自己,赵谦不知道,此时秋娘是多么想听赵谦说:我看到一片烧焦的废墟。

短暂的沉默,十分压抑。

赵谦看着秋娘的眼睛,心道看着模样她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如果只是石头被抓,她自己离家出走,那么当然应该看到的是一座房子。

一座房子,需要这么认真地问吗?赵谦联系刚才的推测,心道说便说罢,大不了她又知道自己再次骗了她,反正她本来就恨自己,无所谓了,赵谦想罢说道:“我看到一片烧焦的废墟。”

段九 夏来天逾暖

元年下半年到二年上半年,赵谦几乎无事,读了不少书,韩佐信推荐了《资治通鉴》,赵谦也读了,这些典籍要是在现代,赵谦还真静不下心去读,如今却反而没有以前那么心浮气躁了。

另外兵部有人补缺升迁,赵谦动了几次大印,收了一些钱财度日不表。

赵谦注意到一个很重要的情况,温体仁身为内阁大臣,最近好像十分低调,以前早朝赵谦根本就没有注意他,因为那晚闯了别人女儿的闺房,这才注意到了温体仁,比如和战争论上,他一直未表态,无论是周延儒慷慨陈词的时候,还是杨嗣昌联名上书的时候,他都没有表态,众人也好像走进了一个盲区,没有注意到有个内阁辅臣在如此重大的事情上没有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