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叹气:“还是眉山好啊,当年我的家乡,也有一位如你这般的神童,五岁能诗,只可惜后天没有跟上,如今……泯然众人矣。”
这是说的方仲永了,苏油也拱手与王安石见礼:“苏油一路成长,内有堂兄二苏,外有诸贤官长,耳提面命,今日才有试举的机会,我心中是一直感激的。”
说完又对赵捠├瘛?
王安石脸上明显愣了一下:“明润,据我所知,你年纪不大吧?”
苏油说道:“今年十二,明年试举时十三。”
王安石问道:“可有行卷,给我看看。”
苏油才想起王安石也是治经大家,不过对王安石的直白有些无语,我说了要向你行卷了吗我?
就算你这度支判官仅是个虚职,实务乃是修起居注,皇帝身边打转的红人,也不至于张口就来吧?
行卷也是有技巧的,几方投稿的话,搞不好就是几方不讨好,因此苏油只能拒绝:“呃,没有,堂哥已经将我的文章送到欧阳内翰那里去了。”
王安石皱起眉头:“你堂哥?苏明允?”
苏油躬身道:“是。”
王安石正要说话,赵挻蚨希骸翱词裁幢鹑说奈恼拢瓤纯茨愕陌伞!?
……
夫合天下之众者财,理天下之财者法,守天下之法者吏也。
吏不良,则有法而莫守;法不善,则有财而莫理;有财而莫理,则阡陌闾巷之贱人,皆能私取予之势,擅万物之利,以与人主争黔首,而放其无穷之欲,非必贵强桀大而后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