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前所未有的空白，似乎观众都消失了。

万人斩、格带、安尼、唐柯、尤金五人没见过禾玉用钝刀，但其他人都是在海选时候遇到过的。

这该死的熟悉的刺眼光芒，以及熟悉的眩晕感……

他们终于知道当初祸害自己的是哪件装备了！

竟然就是这么一把没什么战斗力，甚至还没开刃的钝刀！

空白的弹幕终于又缓缓刷了起来——

“我回来了，妈耶，可怕。”

“这东西简直就是挂，禾玉每次用的时候，我都他妈绝望。”

“你们看万人斩他们的表情，刚刚就是他们非要看，现在……哈哈哈，也算是求仁得仁。”

“……你们、为什么、不说清楚！我他妈现在还在流泪！看什么都是两个！”

“因为说不出清楚啊，这东西不自己体验一次，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被称为‘贱刀’。”

……

禾玉无奈：“所以，这件装备可以吧？”

没人说话。

禾玉：“没看清楚吗？还要再看看不？”

他伸出手，五、六只手同时摁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格带神情呆滞，声音沙哑：“看清楚了，不要再看了，也不想再看了。”

镇星缓慢地眨了眨涣散的眼睛：“还是讨论抓捕凶手的细节吧。”

尤金无意识机械喃喃：“对，讨论细节，讨论细节。”

-

从食堂离开的时候，大叔正在收拾东西。

他有些吃力地端起一大盆剩菜，从窗口走向厨房，十分认真。

禾玉看到，停下脚步，扭头笑着问他：“大叔，需要帮忙吗？”

食堂大叔闻言，立刻招招手：“需要需要，哎呀，禾老师和你的学生真的太好了，我腰不好，搬起来很吃力，正愁没人帮我。”

禾玉：“三好学生，去帮大叔搬一般。”

万人斩：“？？？”

禾玉：“你还有一个学分。”

万人斩气哼哼地过去帮忙，虽然他动作毛躁，满脸都写着烦躁和不善，但确实是干活的一把好手，食堂大叔端不起的餐盘，他一手一个，十分轻松。

食堂大叔笑眯了眼：“真好，这学生真好。”

禾玉看着剩菜，随意地感叹一句：“这么多菜浪费了，真是可惜。”

食堂大叔满脸心疼：“哎呀，可不是，多可惜啊，只能和工作人员分着吃了。”

禾玉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等万人斩搬完东西气呼呼回来的时候，禾玉抬脚带头离开，其他人下意识跟上。

“禾玉，我终有一天会杀了你的！”万人斩磨牙。

禾玉没搭理他，回头看了眼，食堂大叔正在忙着收拾剩菜，动作十分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