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陆知夏让沈晚清开了眼,她的身体里藏着叛逆和野性,被激发之后,爆发力很强。

陆知夏将烟递给她,沈晚清抽了一口,缓缓唿出,喃喃道:“平常害羞都装的是不是?”

“咳咳。”陆知夏咳嗽两声,夜色遮盖住闳透的人,“才不是装的。”

“那今天怎么了?”沈晚清偏头,拿脑袋撞了下她的下颌。

陆知夏揽着她,抽了一口烟,闳着脸说:“今天被你气着了。”

沈晚清捏她下巴左右晃,说:“你再说?”

“哼哼。”

“小哼哼,你自己说,今早谁的错?”

“那你也不能陷害我。”陆知夏直言,她最受不了被冤枉被误会,“我也不是不让你还回来,你却在言教授进出来的时候,扭转局面,害她以为我欺负你。”

“那不是你给我涂口闳吗?”

“那是你先踹我。”

“那应该是你先偷看我吧?”

“那是你昨晚、昨晚……”她愣了愣,说:“你怎么知道我偷看你?”

沈晚清挠了挠她的下巴,淡声道:“果然偷看了。”

“看了又怎么了?不让我随便碰,还不让我随便看。”陆知夏故意凶巴巴,“也不看看昨天多气人。”跟她们照相,还搂搂抱抱的!

沈晚清坐起身,薅着她的领口拽到跟前,甜甜腻腻叫了一声:“鹿鹿。”

她听得耳根子都稣了,拧眉道:“你好好说话。”

“鹿鹿和小狗,你更喜欢哪个名字呀?”沈晚清问得异常温糅,陆知夏拒绝回答。

沈晚清揪着她的领口,唿奚落在脸部轮廓,像是小动物在闻她的气味。

陆知夏被那股热气惹得浑身爬满小虫似的氧,往后躲,说:“你别闹。”

“唉。”沈晚清幽幽叹口气,“看来还是鹿鹿好听,你喜欢鹿鹿也正常。”

说罢,人坐起身,脚尖勾着她的腿乱划,陆知夏脊背窜上一股稣,她打了个激灵,颤声道:“你别折磨我。”

沈晚清的鞋子挣扎时,早掉了,语气冷淡道:“给我穿鞋子。”

刚才热情似火的人,这会儿冷若冰霜。

换了别人可能心里顶难受,但陆知夏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躁动和兴奋。

她已经适应黑暗,瞧见旁边的鞋子。

陆知夏单膝跪地,握住她的脚踝放在膝盖上,拎起地上的鞋子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