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连忙退回去关上门,隔壁房门关着,但该被和谐的声音传出来。

老板跟在后面,脸都黑了。

“该怎么做,你比我清楚。”陆知夏丢下棒子,扔给他50元,“赔你拖布。”人转身走了。

小六子去送钱,陆知夏被叶澜西叫到咖啡厅坐着。

叶澜西劝她少和社会这帮人一起,不是看不起谁,是真的不是一路人。

以往陆知夏做了什么也就做了,现在身份不同,和沈家联姻,多少人盯着呢。

陆知夏听得心烦,眉头皱着,叶澜西踢她鞋帮,问:“你给我句痛快话,你到底喜不喜欢沈晚清?”

她恼了似地蹬回去,气道:“废话,不喜欢她,我跟她生这闲气!”

叶澜西哈哈大笑,曾经嚷嚷智者不入爱河的人,也堕入爱河,她笑道:“你喜欢就好好的,怎么跟仇人似的?”

“她以后要联姻!”陆知夏眉头快拧成疙瘩了,“我的喜欢算个屁!”

“害,沈晚清有她的难处,她家庭背景那么强大,她想挣脱哪那么容易啊?”叶澜西劝她,如果真的喜欢,那就珍惜当下,免得以后后悔。

“嫁给谁也不能嫁给顾砚明那小子。”陆知夏恨他恨得牙痒痒,“沈家瞎了眼,还选他做联姻备选人。”

“最关键的,不是沈家选了谁,而是顾砚明是沈晚清唯一见过的一个备选人。”叶澜西说得头头是道,陆知夏也不惊讶,她知道叶澜西时常会参加所谓的上流晚宴,他们之间互相交换许多信息,那些社会各界的名角,是她们嘴巴里的常客。

“你的意思,沈晚清喜欢他?”陆知夏摇头,“不可能,第一次见面,我陪她去的,她根本不喜欢姓顾的。”

“你真傻。”叶澜西叹道,“豪门联姻,哪有嫁给爱情的?”

用她的话说,结成婚姻,之后各玩各的,圈子里大有人在,叶澜西试探地说:“沈晚清是不是就有这种想法?”

“她想得美!”陆知夏横眉立目,“我是那种能当小三的人?”

叶澜西也是不怕死,直言道:“看你爱得死去活来的……”

陆知夏凶巴巴盯着她,叶澜西举手投降,说:“反正你想好嘛,要不然珍惜当下,要不然彻底远离。”

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叶澜西劝她早点放弃。

陆知夏不做声,眉头始终皱着,叶澜西又问:“你早上在洗手间和沈晚清干嘛了?”

“我问她要谁。”陆知夏阴沉的目光盯着虚空,“要联姻,还是要我。”

“啊,她说什么?”

“她说我好像要逼婚。”

“再然后呢。”

“她说,没人能逼她。”

“……”

“然后我就咬她了。”

“老大,你咬了多少口了,她脸上都是你的牙印。”叶澜西无奈道:“你表达喜欢的方式能不能不要这么激烈?要是留疤了怎么办?”

“我没使劲儿。”陆知夏懊恼又自责,但是她控制不住,“我问她了,要不要给她处理伤口,她说不要,推我还捶我,让我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