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难过吗?有多喜欢一个人,被对方伤害时,心就有多疼。

陆知夏正在拐角位置做思想斗争,头发揉得跟鸡窝似的,脚步声突然传来。

她直起身,沈晚清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

失望和淡漠的眼神,又像是扎在心里那根刺,刺得陆知夏生疼。

她也冷着脸色,问:“沈总叫我什么事?”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沈晚清语气更冷淡,“去房间里说。”

“不必。”陆知夏心底理智的小人占上风,她眉目疏离,说:“你说完我就走。”

“那就不必说了。”沈晚清绕过她,说:“你走吧。”

陆知夏故作冷漠的面具,顷刻间被心底的怒火烧得粉碎,她回身凶巴巴地问:“沈晚清,你到底什么意思?”

沈晚清步子一顿,回眸扬起下巴,一派清冷矜骄的模样,淡声道:“意思就是,你如果来了就走,我接下来的话,也没有说的必要。”

“没

必要?那你叫我来?”她本就不擅长隐藏,之前情绪低沉,现在见到心情晴雨表的源头,人又压不住情绪,“你在逗我玩?”

“你说你要走。”

“那又怎么样?”

“我需要你留下来陪我过夜。”

“……”

陆知夏无语地望着她,拧眉道:“你当我是什么?沈晚清?啊?”

沈晚清淡淡的眸光闪了闪,说:“我今晚发热期会来。”

心里咯噔一下,陆知夏后颈的限体轰然发烫,她仍冷着脸,说:“那关我什么事?”

“确实,你可以走了。”沈晚清转身继续往前走,保镖跟在她两侧。

陆知夏气不打一处来,疾步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怒声问:“你发热期都来了,还要去哪?”

“关你什么事?”重逢后的沈晚清,和初见时差不多。

不对,是比之前更甚,对她有疏离感,却又要和她做琴密的事。

究其原因,是信息素的原因,她们的信息素高适配的唯一性,让她们不可能像别人那样说断就断。

沈晚清抬手挣了一下,没挣脱。

陆知夏黑着脸,问:“你要去哪?”

也是这时,陆知夏注意到,沈晚清指间夹着烟,她晃了晃,淡声道:“去找人借个火儿。”

陆知夏心里的醋坛子和火苗子交织到一起,她猛地抓着人往回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