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让萧如雪感到恐惧的是，她看见萧老爷子走到唐笑面前，脸上带着慈爱温和的笑容，两人宛若亲爷孙一般交谈着，举止带着自然的亲近。

萧如雪心乱如麻，脑海里充斥着各种疑问，譬如唐笑和老爷子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他们为什么会这么亲密？他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等等——

萧如雪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看向正在商量着出去吃夜宵的二人，想到了唐笑对老爷子的称呼。

“爷爷”。

如果他们真的知道了什么，那么唐笑不应该叫老爷子为“爷爷”，而是应该叫“外公”才对。

所以……

他们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萧如雪不确定，她只能开口试探：“爷爷，唐小姐怎么也叫你爷爷啊？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唐笑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那洞察澄净的眼神，看得萧如雪头皮一紧，差点以为自己心底的想法被她给看穿了。

萧老爷子没察觉出两人之间的暗流，笑着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笑笑她的字写得很好，我之前就想见她，巧的是，她竟然还是你柳奶奶的学生……因缘巧合，我们就认识了。”

至于为什么叫自己为“爷爷”，那当然也是老爷子要求的。

他冲萧如雪道：“笑笑在我心里，就和你一样，像是我的孙女一样。”

萧如雪瞳孔微缩，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像……我的孙女一样？

她心里默默将老爷子的这句话念了一遍，几乎难以保持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