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及时后撤阻拦路西尔的,在少年的眼中似乎也视若无物,路西尔的眼前只有那扇球门。

朴智星即使被突破了还勉力跟在后面,但只能徒劳地发现差距疑似在逐渐扩大。

“怎么可能啊?!”他的瞳孔有些惊讶地放大。

最终,冲刺了足足七十米后的路西尔来到了球门前面,范德萨躬身展开双臂,一种莫名的敬畏攫住了他的心神,这一刻,在这名荷兰老将的心中,路西尔俨然被他与其他巨星放在了同等高的位置。

体能消耗实在太大,最后几步甚至有些错步,以至于路西尔的那记挑射被严阵以待的范德萨的指尖给拨出了球门之外。

数据统计里,只有射门与射正次数增加了一,而进球那项,仍旧是空空如也。

路西尔也不由得目露失望,他仰面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强烈的缺氧让他有些头疼,视野里骤然变暗却又闪烁着无数的星芒。

扑救成功的范德萨惊慌与狂喜并存,站起身走过去,蹲下关切询问:“你还好吗?需要帮你叫队医吗?”

胸腔无比刺痛,呼吸都像是搁浅了的鱼,路西尔感觉自己的喉头涌上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干巴巴地咽了几口唾液润滑,他摇摇头:“我没事。”

赶过来的亨利和法布雷加斯把人从地上扶起来,走了几步的路西尔脑袋晕晕乎乎的,骤然一阵恶心的感觉势不可挡地冲上来,他推开扶着自己的队友,扑到场边干呕了几声。

“我没事,最后五分钟能踢得完的。”路西尔灌了几口水漱口,强硬地推拒了队友换人的建议。

见状,法布雷加斯主动提出自己去发这个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