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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家庭是没有爱的?又有多少人打着爱的幌子招摇撞骗?

当年接触过的那些“aids”中,有多少人身边有人生死相依?

寥寥无几罢了。

大难临头各自飞。

可即便他对情感,态度消极,偶尔持讽刺态度;自己的人生计划里,也从未有过“伴侣”“女友”之类的相关词汇。

遇见成年后的狄玥,他似乎也顾不得这些了。

好像爱一个人的滋味,也并不糟糕?

梁桉一帮狄玥把碍事的发丝掖到耳后。

他说,别哭,那些事发生过就是发生过,没人有能力改变。

不用你来救我。

只要你出现在我生活里,无论在哪儿,我都会为了你,完成自救,然后漫溯到你身旁。

他们清谈太久,午间发过信息给唐良,告知他不必等他们用餐,说晚上再约。

但过了下午3点钟,唐良还是按捺不住,拨了电话过来。

西雅图的天气难以捉摸,虹桥尚未消散,又是一片雨膏烟腻。

梁桉一手机开了公放,唐良的紧张兮兮的声音传出来:

“那个咳,就是吧,是不是我和狄玥说了那些,有点把她惹得难受了?我说,你们两个,没什么事儿吧?”

狄玥马上看向梁桉一。

她确实哭得差点抽过去,但这都属于“家丑”,他是自己人,哭一哭或者丢丢脸,都是没关系的。